“周姨，”穆司爵淡淡的说，“没事。”

沈越川不敢再想象下去。

宋季青修长的手指又靠近萧芸芸的伤口一点，按了按：“这里呢？”

沈越川挑起眉：“我承认，你能怎么样？”

“佑宁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其实，表姐她们也很担心你。”

她的意思是，她也许会半夜起来对穆司爵下杀手之类的。

后来他彻底倒下去，萧芸芸一定哭了，可是他已经失去知觉，什么都听不到，感觉不到。

沈越川只是觉得脸颊上温温热热的，反应过来的时候，萧芸芸的笑声已经在耳边响起。

“为什么？”记者兴奋的追问，“你能说一下原因吗？”

比硬实力，她根本不是沈越川的对手。

“我相信穆七。”沈越川挑着眉，毫不掩饰他的醋意，“宋季青哪里值得你相信？”

唔，他果然不会拒绝！

“……”

她在医院的东西不多，一个小小的杂物箱就装完了，下楼的时候，她才发现大楼门口聚集了一大帮媒体记者。

如果事情没有反转，漫长的时间冲刷和逃离，会是沈越川和萧芸芸唯一的选择。

在院长办公室，萧芸芸第一是因为不甘，第二是因为倔强，所以没有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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